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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是人类用符号记录表达信息以传之久远的方式和工具。现代文字大多是记录语言的工具。人类往往先有口头的语言后产生书面文字,很多小语种,有语言但没有文字。文字的不同体现了国家和民族的书面表达的方式和思维不同。文字使人类进入有历史记录的文明社会。以下是小编整理的风物志作文800字范文(通用5篇),仅供参考,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。
第一篇: 风物志作文800字
“花气袭人知昼暖”,一簇枝头的海棠借着羸弱的身子捎来宜人的清香。待暖冬尽去,妖娆动人,红似胭脂的它也正舒展着轻薄的花瓣,抚弄娇俏,企盼春天。
上海的古镇街头亦有以海棠命名的糕点,“海棠糕”,因糕形似海棠花而行名。刚出锅时,一个个圆墩墩的,肚皮朝上散着升腾的雾气,白花花又软糯细腻的面皮诞下焦黄色的饴糖。拿铁板夹着它咕噜翻一个面,乌黑油亮的黑芝麻佐以胭红、翠绿两样小料,勾起游人的食欲,甚至身上还会有一道金黄薄脆的拉丝糖衣。拿油纸接过,趁着热乎劲吃,油亮且绵密的红豆沙,混合着软糯弹牙的面皮,口感极佳。浓郁的焦糖香与面团的细腻融合出奇妙的口感,微咸,松软,豆沙入口即化。
出锅时的盛装打扮似在迎接味蕾的拥抱,也让我想起苏子形容海棠的诗“东风袅袅泛崇光,香雾空蒙月转廊。只恐夜深花睡去,故烧高烛照红妆。”海棠糕并非什么精致小吃,豆沙馅有时也调皮地挣脱面皮的束缚,但却是极水灵、热情且鲜活,正如魔都的老上海人“处市井而不市侩,知世故而不世故。”
不平凡的口感背后,是不平凡的手艺和手艺人。
有幸尝过海棠糕后,留于唇齿的香甜味便敏感地捕捉了我想要细探究竟的心思,而最终了解到了秦雪菊。秦雪菊是秦隆昌第五代传人,自父亲手里接过这套海棠糕的工具,生铁锻造,重达十几斤。
海棠糕是江南地区非常有年代感的一款糕点。一口圆圆的已有些陈旧的锅子,六个孔围住中间一个孔成一圈,这口老锅显然历经了数年的风霜。秦雪菊说:“海棠糕要做得好,调面浆至为关键。”只见她将面粉、净水、小苏打、鸡蛋、白砂糖熟练地一一倒入碗内,配比全凭经验,还要调以老面,充分搅匀至面浆粘稠细腻。面浆搅起来厚重沉郁,棒子挑起的末梢那一小尖儿倒很嫩滑,弹弹的,煞是可爱。和很多其他老式点心一样,海棠糕的内陷也是常用豆沙馅,要将红豆浸泡在清水里,锅上焖至软烂,搅打成泥,不仅如此,还要加一小碗砂糖,一大勺食用油炒香。“这样才有绵密、糯糯的口感”秦雪菊边和着面边说,“接着放置一晚上就可以使用了。隔天做好一大盆,第二天掀开的时候就已经香得不行了。”又露出欣慰满足的笑意。另一味必不可少的糖猪油馅,则是用新鲜切丁的猪板油,跟砂糖和匀即可。
制作时,先拿小刷子在模具上刷上一层金黄的底油,舀入雪白的面浆一小团,再填上一大块豆沙,用木竹签把底部的面浆挑起来裹住豆沙,最上面撮入糖猪油,撒上松子、芝麻、瓜子仁、核桃肉和青红丝。海棠糕最终的成色,来自于一大块铁皮盖子的配合。烧到滚烫后撒上一层白砂糖,融化到呈焦糖色的时候,反扣在面浆上,烤个5分钟左右。其间为了使其均匀受热,保证松脆的焦糖衣和软糯的面皮,秦雪菊将重达几十斤的模具上下翻转,即便在冬天,额上也沁出汗珠,细密地陷于皮肤的纹理,模具里的海棠糕在吐着串串的泡泡。
如今已是机器标准化的大时代,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精巧可爱,老一辈手艺人的手作之味却在消失。而这小小的海棠糕,能在这个小时代的洪流之下被传承,也算是一种欣慰了。
第二篇: 风物志作文800字
在采访河阳古民居的时候,村民演绎的婺剧《僧尼会》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。
婺剧,也叫“金华戏”,是浙江省地方戏曲剧种之一。它以金华地区为中心,流行于金华、丽水、临海、建德、淳安以及江西东北部的玉山、上饶、贵溪、鄱阳、景德镇等地。
婺剧是高腔、昆腔、乱弹、徽戏、滩簧、时调六种声腔的合班。建国后,因金华古称婺州,1950年正名为“婺剧”。而这以上的六种声腔,在婺剧中不是一戏混用,而是各个声腔都有一批专长剧目。最初,高腔、昆腔、乱弹等独立成班,后发展为合班,并有不同的组合。高、昆、乱兼唱的戏班,俗称“三合班”。在这之后,徽戏传入了金华一带,有的三合班弃高腔而兼唱徽戏,有的徽班却兼唱乱弹。之后,又吸收了滩簧和时调。
其中,最吸引我的是高腔。高腔有侯阳、西吴、西安、松阳之分。侯阳高腔流行于东阳、义乌一带,有人认为可能是义乌腔的派生,擅演武戏。西吴高腔因在金华北乡的西吴村开设科班而得名,其唱腔较西安高腔委婉、质朴,且多滚唱,与徽池雅调有渊源关系。西安高腔流行于衢州一带,衢州古称“西安”,故名。相传与弋阳腔有密切关系,也有人认为可能是西平腔的遗响。其曲调字多腔少,具有一泄而尽的特点。
以上三种,均一人启唱,众人帮腔,锣鼓助节,音调随心入腔。多数高腔的特点是锣鼓助节,不管托弦,一人启齿,众人相和,声调高亢激越。而西吴高腔及松阳高腔却有乐队伴奏,是我国各种高腔中特有的形式。高腔曲牌很多,不同剧目有规定的“套式”。初用长短句词格。剧目丰富,如《槐荫记》《合珠记》《白兔记》等。每一曲都很精彩。
我在古居看完《僧尼会》时,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。
《僧尼会》这起事情就发生在婺城区罗埠镇的“雌雄山”上。早先,罗埠地方有两座山,一座叫“和尚山”,一座叫“观音山”。两山只隔着三十来丈宽。和尚山有个“碧桃寺”,寺里住着五六个和尚;观音山上有个“仙桃庵”,庵里住着五六个尼姑。
和尚山上有个小和尚和观音山上一个小尼姑蛮要好的,小尼姑上山种菜,小和尚便替她挑水浇菜;小和尚到塘埠头洗衣裳裤,小尼姑就赶去帮他洗。日子头一长,两人心里都有点意思啦,便是讲不出口,只好在山上、塘边嬉笑取乐,混混日子。
两座山的山神爷看见他们两个日日都是这样子,也只好“唉”一声,想神仙都难免思凡,何况两个凡人动心呢。索性好人做到头,把两座山来个日分夜合。从此,这两座山就叫“雌雄山”。
洪武皇帝打天下时曾经路过这里,晓得这两座山会日分夜合,马上弹起眼睛乌珠,骂起山神老爷来了:“你们两个孽畜,竟敢做出伤风败俗、不成体统的事情来。从今日起,两山不能合并,中间用溪隔开,不准架桥,违者要抽筋。”山神爷见真命天子发火了,连气都不敢透一声,把和尚山往东移,将观音山向西移,中间隔了一百廿丈,还开了一条五丈宽的溪,真当连独木桥也不敢搭一根。
哪里晓得,洪武皇帝能拆开日分夜合的山,却偏偏拆不开小和尚和小尼姑的情份。他们心想:“你当皇帝能有三十六正宫,七十二偏宫,和尚、尼姑就不是人啦?”越想越气,越想越恨这个洪武皇帝。临近清明那几天,他们看见村里一对对夫妻上山祭祖,脑子里也有了办法。第二天一早五更,他们分别脱去和尚、尼姑衣,扮作祭清明的人,一起逃下山来。到了溪边,小和尚不怕刺骨冰冷的溪水,脱鞋便把小尼姑背过溪。逃出了和尚庙和观音庵,做了一对夫妻。
婺剧传承的中国文化还吸引了外国朋友,互动显得格外有趣。希望以后还会有更多人知晓婺剧。在婺剧的传承中,去欣赏中华文化!
第三篇: 风物志作文800字
河南地大物博,偏偏吃食总不大精致,以面为主,大多已烩、焖、炒、熬等平常吃法凑合,有时干脆清粥配馒头,实在有些乏味。
独有一道粉浆面条大值得回味,即使在快节奏且追求利润的今天,吃法已不太正宗的粉浆面条也是早餐桌上的常客。面是其次,滤得浆白浓稠的酸浆才是精华。爱的人如我,便是处在异地他乡也念念不忘,不爱的连味也闻不得。
据传在明朝正德年间,洛阳方县一户姓史人家开了个饭店,生意兴隆。有一年,小麦收成不好,豌豆却大丰收,饭店便天天卖豌豆面饭。直到一天,一位京城的钦差大臣路过此店吃饭,因无上等米菜,店主无奈之下只得用盆里磨碎的豌豆和桌上的面条,以椒叶、藿香为料,豌豆浆作汤简单下了一碗面,谁料这酸香浓郁的浆面竟颇得大人喜爱,自此这一做法便广为流传,成了一道名吃。也成为洛阳三绝其一——洛阳水席上的名菜。
粉浆面条最重要的就是这浆了,面条多少粗细并不讲究,这配菜也是依喜好而定,唯独这浆,要想“主味酸而回味甘”很需费一番功夫。在自家很难做出一碗好的粉浆,如要做一碗粉浆面条都得现跑去豆腐坊买新鲜浆液。做浆要将用水泡好的绿豆在石磨上磨成粗浆,去渣后,放置发酵物,充水放曲,晾一到两天,粉浆便大致做好了。接下来还要是打浆,把酸浆放在80度左右的锅中,浆的表面会浮上白沫,这是要用勺子轻轻打滑,等到完全细腻光滑,直接下面条,芹菜叶,黄豆,撒上花椒粉和芝麻油便可出锅。在妈妈上学的那个年代,校园旁边就有卖粉浆面条的,五分一碗,卖粉浆的的直接从大铁锅里盛出无什佐料、几近清汤的一碗浆面,却总能让人吃的大汗淋漓,逼出寒气,在冬天浆面条更是成了多少莘莘学子的深夜慰籍。听闻以前也有卖粉浆的货郎挑担走过大街小巷,现在却是见不着了。到我这一代,粉浆的名声稍见落没,但在河南随便一家早餐馆也见得的。餐馆大多用黄豆做浆,放又细又短的面,几小把芹菜叶,不拘者甚至可以把面条放在的塑料杯里,用吸管吸着吃。最好再配香葱饼或韭菜盒子,那便中和地香醇浓厚,回味悠长的更甚,值得我屡屡回味。
一碗粉浆传承千年,早已被时光的磨轮滤得更细,酿的更纯。以前是河南农民蹲在田埂子上一口大蒜配一口粉浆面条,现在讲究的却要配上韭花辣子酱,雪菜丁,萝卜丁,榨菜丝等等。虽改的不一定妙,但也说明吃食这东西不像建筑古迹,拆了变损,改也不得;也不像手工手艺如皮影泥塑一般无人继承,眼见就要湮灭在漫漫历史长河中。民以食为天,历代流传的小吃已经浸润到每户人家的袅袅炊烟中,融入到街边口叫卖小吃的喊声中,甚至在爹娘教孩子厨头灶脑,代代流传中。且如粉浆面条这般简单便宜又富含智慧的、只用剩物菜杆就可做的小食,便更加容易流传,另一方面,鉴于其可塑可改性强,适宜人群更广,也容易合上国家发展脚步的拍子,实在是难得,无怪乎被命名为河南十大传统名小吃之一。
粉浆面条既上得了水席的高雅之堂,也下得了村子里每户人家的铁锅瓷碗,偶尔姥姥也做一碗给我尝鲜,端碗出门坐看不远处菜畦芹菜苗上跳动的蚂蚱,心里便认清,牢记这就是家乡的味道,走到再远也忘不了。
第四篇: 风物志作文800字
山一程,水一程,巴士车开始变得颠簸起来,渐渐地出现了土地,棕褐色的土地。车近了,就看见爷爷圈着身子立在那,旁边停了一辆泛着蓝色铁皮的电动三轮车。下车,瑟瑟的北风剥离了残余的暖气。爷爷略显笨拙地挥了挥手,羞羞的一声“爷爷”,气氛一下跳动起来。坐在三轮车上,左一晃右一晃,还能听到发动机嗡嗡作响。车速不快,朔风在怀里打个圈才逃走,道边田地里的种地人热情地和爷爷打招呼,转身又一挥锄头扎进了土里;路上遇到了父母亲的熟人,又是一阵谈言欢笑;走进村里,会有小孩跑过,也会停下来叫一声“爷爷好”,看见车后的人也不害羞,喊着“叔叔阿姨好”,笑嘻嘻地离开了。
——这是多少年前的记忆了,却依然历历在目。只知那时的我个头小,就缩在一包一包的行李里,看着,看着周围的一切;闻着,闻着从翻起的一阵一阵泥土里亲切;感受着,感受着从家乡人身上那一份坦率的性情,古道热肠。
无论何时回到家乡,都是熟悉的,热烈的,亲切的。
冬日里的家乡,越近腊八,就能闻到从家家户户泥烟囱里飘出来的红豆香。煮烂捞出,先做成一个个红豆团。贪吃的小孩会在这时就偷偷地捏几个扔在嘴里,又蹑手蹑脚地溜走了。大人们看着白瓷碗上的一个个泥手印,忙呵斥地抓他回来洗干净手,转身又拾几个红豆团跑开了。种的糯米夹成粉,用水和,挽起袖子,忙着揉面,揪剂儿,捏成碗状。把做好的红豆团往里一塞,一拢,再滚上一层米,一个红豆糯米团就做好了。过个几日,做年糕的工作坊就会挤满了村民,看热闹的,忙着收年糕的,打年糕的,咽口水的。一个个连忙捧着刚蒸好的糯米粉,挤过人群,来到石臼旁。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儿,脱了棉袄,只穿汗衫,手提木锤,在石臼里磨了几下,抡起来,空中画一道弧,猛挥一锤,落下石臼中,扑通一声,拖一拖,磨一磨,拔起来,再复一锤下去,呼吸逐渐白气浓重,身上也冒白气。把一团打好的糯米饭,赶忙拿出来,切开,趁着热乎放到嘴里,一股暖流从舌尖传下去,淡淡甜甜的滋味在蓓蕾绽开。年味越浓,春天,也要来了。
和风即过,“叶上初阳干宿雨,水面清圆,一一风荷举”。按老家的习俗,择一个好日子,全村的人都来到河旁摸河蚌。几个身强力壮,“水力”好的男子率先扎入水中,试探性的扎几个“猛子”,烈日当头,水花阵阵,终于深深地吸足一口气钻进河里,不见其影,只见水波。顷刻,他们窜出水面,从嘴里强烈地喷出一段水柱,高举河蚌。岸上传来阵阵叫好声,岸上妇女也有了活干,寒光乍现,开膛破肚——好一块肥嫩的蚌肉!山歌唱起来了,声振林木,响遏行云,水中的人向岸上的人直扑水,惊叫声,欢笑声,打趣声,夹杂在一起,热情瞬间被点燃。气温炎炎,灼人肌肤;热浪腾腾,水波滚滚。岸上已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河蚌,人们纷纷提着装满河蚌肉的桶四处散开。河蚌下锅,油烟四起,十里飘香。
几年未回家乡,又有了远远的思念,前面是看得见的世界,后面是回得去的家乡。对于老舍来说,家乡是永远无法割舍的北平的天空,余华在南门的细雨中呐喊,上海赋予了张爱玲最华丽的伤感。我们从家乡中走出来,可灵魂摇摇晃晃,念得还是家乡。故乡安置不了肉身,从此有了漂泊,有了远方。异乡安置不了灵魂,从此有了归乡,有了故乡。家乡,家乡,每次提及它,都能想到那棕褐色的土地。上面的人儿,上面的风物,地与之都分不开了。到现在都忘不了在家乡里吃到的红豆团,年糕和那鲜蚌肉——这熟悉顽固的味道啊!
“这些,那些,仅剩旖旎字句。”
费孝通先生初次出国时,他的奶妈塞给他一包用红纸包裹着的东西,老是想家时,可以把红纸包裹的东西煮一点喝汤——这是一包灶上的泥土。我也想包一抔泥土,在爷爷的裤脚上,在三轮车角落里,在种地人的锄头上,在撒野奔跑小孩的脸上,在烟囱旁,在石臼下,在山中,在岸边……
然后——再折一张阔些的荷叶,包抔土回去,回去夹在日记里,“扁扁的,像压过的相思”。
第五篇: 风物志作文800字
乌云缓缓地覆盖了天空,密密的,宛如巨大的伞面,环绕在城市的上空。天也顺势暗了下来。慢慢的,光线变得恰到好处,没有昼的刺亮,亦没有夜的昏暗,仿佛与这里的一切合为一体。雨,飘零了,有的顺着蜿蜒的黛瓦曲折滴下,好似茶艺人手中的功夫茶,自然,亦不失优美;有的坠入绸带般细长的小河里,溶入这座城市古老的血脉。
大自然是最伟大的艺术家。“嗒,嗒,嗒......”雨滴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弹起的乐章,是这座古城永恒的配乐。逐渐的,规律的雨声走向急促,宛如歌剧院内奏起的狂想曲,响彻着古朴的街衢,响彻着幽静的古刹,响彻着沉睡在此的,昔日钟鸣鼎食之家,诗礼簪缨之族的错综院落。像是哭泣的婴孩又被逗乐了,青石板上的滴答声再度变得清脆,路上的行人纷纷收起了伞,享受着此刻雨水所带来的芬芳。
乌云终究还是散去了,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天空。突如其来的雨似乎并没有给这座古城留下些什么,城市又回归了它的繁华,亦如先前那两千多年的岁月。